宓八月给裴玄倒一杯稀释药水。 裴延没注意,以为是普通茶水喝下去,只觉得精神一振,紧绷的神经也缓过来。 “外面那位是昨日在牢房里的?”裴延问。 宓八月说:“这场灾祸和它无关,只是有恶人利用它的能力为乱,它本身并没有危险。当然,前提是不要主动去惹怒它。” “肯定,肯定。”裴延应着,思起那时女子怀里有个婴袋,一时心情复杂,“那女蛛……” “它叫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