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已经彻底认定宓八月是个童子控。 “客人,有何贵干呀?”伪宿管打起精神。 左泗干脆问道:“你从哪里来的?” 伪宿管说:“渡厄书院。” “书修地盘,果然我想的没错。”左泗道。 伪宿管却觉得无论对方想到什么,肯定都是错的。 它试探道:“我本是渡厄书院的宿管,如今被抓来此处任职,却不知道这里是何处。” “抓来?”左泗捕捉到这个用词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