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程度溺散的灵压对宓八月没什么影响,她身边的燕艳和郝愠也只是稍微不适。 作为主要目标的少年不同,他背上还有课桌,额头肉眼可见的冒汗,表情越来越难忍。 “书院不是不可以打斗生事吗?”燕艳低语。 宓八月说:“他没有动手打斗。” 规则不是只有创造和破坏两条路,还有个偏门,钻空子。 显然在外门待久了的老生对钻规则空子这事上,比新生弟子们熟练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