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看来的确有些暴殄天物了。 同时,他听闻出这个青年文才武略皆为上品,以自己这般自诩英雄的人物,想不到在茫茫大山中,会遇到一位如此知酒懂酒的性情中人。 “这位小兄弟,真是好雅致,好境界。”粗犷男子赞叹。 “不敢当,还未请教兄台的尊号?”罗昭云抱拳询问。 那男子道:“洒家姓张,学艺于昆仑之地,这几年常在关外走动,世人多称我为虬髯客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