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无论是他跪着扒拉着坟上的泥土,还是抱着墓碑痛哭出声,他们都回不来了。 他恨不得能穿越回去,狠狠给那个游手好闲,不知好歹的自已一个大耳光。 打醒他,告诉他只有现在拥有的一切才是最珍贵的,不然就算以后挣再多钱,也可怜得像只孤独的野狗,每一次想起他们,心就会像被狠狠划了一个大口子,冰冷刺痛,滴答流血。 这四十年,他像对待生产队的骡子一样没日没夜使唤自己,不就是为了赎罪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