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条在车子下面抖了抖全身,才跳上后座。 李文军感叹:“啧啧,人家兽医还看不起你。你都帮我挽回了不知道多少损失了。别说五块钱,就是五百块,五千块我也舍得。” 陶光明撇了撇嘴:“我最讨厌这种唯血统论的人了。就连看条狗,都要看血统。什么玩意儿。” 李文军笑:“也不能怪他。现在不都这样吗?” 出身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,就像个大帽子,从小伴随,哪里是那么容易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