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那句:“你害死我了。” 谭四牛就脚步虚浮地走了。 他现在已经不管袁苟生会怎么了,只想着,自己要怎么样跟袁苟生摆脱关系自救。 想来想去,都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。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在季家和陶家的滔天怒海中沉沉浮浮,随时会被拍成碎片的小破船。 “怎么办,怎么办。”他一路上都在嘀咕着这句话,像个游魂一样,进了家门也没发现。 今天周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