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招来阻止你呢?” 李文军笑了笑,垂眼掸了掸衣角的灰尘:“把我上次来参加交易会的那个表哥送去缅甸了,让我去救他。” 杨守拙皱眉:“你不打算去救他吗?” 李文军摇头:“救得了这次,救不了下次。救得了穷救不了贪和蠢。再说,大家都是停止发育的成年人了,只有自己才能做自己的完全责任人。他去给甘强盛干活的时候,我就跟他说了。” 杨守拙望着他咂嘴:“啧啧,你的心可比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