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只能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了。 秦俊生叹息了一声:“那个时候,矿区的条件是很落后。我们去县城连条路都没有,只能沿着河堤和田埂走过去。她能忍受那么久已经是为难她了。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。 此刻的秦俊生望着董为民,没有了刚才的惊讶,而是有些同情。 他和秦红玲带着怨恨过了二十年,董为民却带着内疚走到这里。 他们三个的心,一样被囚禁笼子里,只是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