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就睡了?!” “就是,我们知青都还没醉。” 袁苟生有点奇怪:他们怎么叫我同志……我肯定是做梦了,梦见我帮我妹夫去接待知青们的那一次。 他觉得自己起来了,又好像没有坐起来,反正微微睁开眼,看到刚才还只有陶光明和李文军的桌子边,现在坐满了人。 桌子不是刚才那个大圆桌,而是几个破长桌子拼起来的饭桌。桌上摆的菜也变成了冬瓜,苦瓜,豆角,白菜这些。茅台酒变成了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