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跑吗?能跑吗?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,偏偏是唐兆年和季青韬,都是他的长辈,不救还不行。 他们从开普敦坐飞机去苏丹,从南到北几乎横跨整个南半球。 陶光明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,中间停了几次,反正下飞机的脚都有点发软。 稍微休息,他们就开了唐兆年留在苏丹喀土穆的防弹吉普车去他说的地点。 陶光明满脑子都是:“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,我要当人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