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苍白,明显在忍痛,虽然他故作轻松,可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冷气。 李谨言翻着白眼,坐下:“你就不能消停点吗?这都十八岁了,还总折腾我。” 李慎行哼哼:“啧,早知道你也会唠叨我,我就连你也不让来了。不过我知道你是心疼我,所以不跟你计较了。” 李谨言哭笑不得:“我唠不唠叨你,你该疼的还不是会疼吗。再说,你那么拼命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