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潮湿的地牢,一人被架在十字木头上,脚面离地一尺有余。 他蓬头垢面,大小长短不一的鞭痕布满全身,可见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。血迹早已凝固,衣服贴着血肉,轻轻一动,便会牵动衣服,刚结疤的伤口便又裂开,让他疼到骨子里。地牢的犯人敲打着铁杆,嚷嚷着要开饭。他知道,自己又要皮开肉绽了。 地牢这地方阴寒潮湿,除了有块地可以睡睡觉,其他都不好。饭一天只有一顿,所有人都饥肠辘辘。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