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漏不知颠倒翻转了多少圈后,微弱的电流声突兀地响起,那蛋状机械装置竟然在慢慢地分离不多时一半完全卡入了另一半中,一个人影缓缓坐起,看着周围的一切迷惘的眼神中有了些许清明。 骆千墨捋了捋自己已经盖过眼睛的头发,僵直地支撑起双手将自己甩在了那轮椅之上,从手表上扣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芯片贴在了自己的耳后,手微微一挥轮椅便自主移动了起来。 蔚蓝色的光条亮起,面前的黑色墙壁逐渐变得透明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