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不觉一阵头大,“你自己伤在哪儿没点数吗?我要按住你的动脉只能是那里,要不然你的血早就流光早就挂了,你懂不懂?” 那女子听着骆千墨的话微微一愣逐渐也冷静了下来,打量了几下骆千墨看着他手上风干的血迹,应该是回忆起了什么。 “你松手1 骆千墨摇摇头,“不松,松了你会揍我,我才不要挨揍。” “你松不松?” “不松1 “那别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