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刀似刃的寒风卷积着雪与雹,越过山脉、穿过山谷、飘过河滩,公平的覆盖大地之上,一时间,天也茫茫,地也茫茫。 早已湮灭在无边暴雪之中的官道之上,一个身影正踉跄着在其中艰难的挪动着,从远处看,此人头戴一顶沾满了雪花的麂皮帽子,面部裹着一条脏到看不出颜色的围巾,身穿一件沾满了血污的熊皮大衣,还有一条已经破烂的靛色长裤,脚蹬一双已经露出了棉花的大棉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