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代价太大了,也太难了。船小好掉头,船大掉头就难了。”包武德悠悠地说,坚定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忧苦,然后低下了头。 包武德低头寻思一会又道:“这么大的家业要动谈何容易,怎么动,动到哪里?这才是棘手的问题。” “看现在的形势,你得找个大点的池子了。”范二毛道。 “这个我知道,大点的坑好找,只是这坑得养鱼呀。”包武德仍旧低着头说,声音里带着焦虑沉重。 “是呀,大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