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泉涌了,于是抬手用绵帕擦拭了一下泪水,又道:“如今我流落至此,成为教坊司章台艺女,卖笑卖唱,只有任人摆布,真不知前程何路,生死几度哩?” 说罢泪水又流了下来。 范二毛一看一拍脑门,心知刚才说的话有问题,于是忙改口道:“张小姐放心,我刚才说的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咱们尽管吃酒,待酒足饭饱了,我自会安排你的住处,不会限制张小姐的行止。”说罢盯视住张碧云,仔细分辨张碧云表情中的含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