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推翻之前韩大夫那通奏疏!据他的口气,这次姚相公仿佛还是不打算上奏蠲免受灾之地的赋税1 这种关系重大的问题,崔圆自然不敢插嘴,只一声不吭地随侍在旁边。崔韪之自然也并没有想过区区一个从者能给出什么建议,余怒未消的他径直回到了寝堂,却极其不耐烦地屏退了要上前服侍自己宽衣的婢女,径直就在居中的主位上盘膝坐了下来。足足过了许久,他眯起的眼睛方才逐渐展开,随即撩起衣裳复又站起身来,轻轻振了振袍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