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更能够看出人心向背。不瞒你说,就在昨日,长安那边刚刚又送了一个消息过来。” 王忠嗣见杜士仪如此说,不禁有些狐疑,可下一刻,他就听到杜士仪冷笑了一声。 “郭英乂被调回长安为郎将,最初一直混迹酒肆买醉,颓废得醉生梦死,但最近却突然振作精神,慷慨解囊结交十六卫将卒,你觉得,倘若不是因此而有什么契机,他会至于如此?” 王忠嗣尽管和郭英乂只见过几面,最后一次便是见证了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