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便抱着一丝希望又投了墨卷,谒见信之后附的是自己闲来所作的一首宫怨诗。 这天他懒得出门,正和其余几位同住景云观的士人说话时,便有人不无愤懑地说道:“都说朔方杜大帅虚怀若谷,礼贤下士,可我投书已经好几日了,却没有半点音信。如今看来,不过是和别人一样的尸位素餐之辈1 岑参这才知道,并不单单是自己听闻杜士仪回京,死马当活马医地前去投递墨卷,一样想法的人也很不少。果然,有人起了个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