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他这几人只剩下了千许步,渐次停下,只有头前十余人继续前行。 当两边最终碰头时,鄂温余吾就只见被簇拥在当中的那个中年人深紫衣袍,黑色大氅,看上去气势威严,仿佛久在高位。他想到唐使对自己提过的安北牙帐城诸多文武,当即用铁勒语,也就是突厥语试探问了一句:“我是骨利干俟斤鄂温余吾,不知来的是安北大都护府哪位将军?” “俟斤远道而来辛苦了,我便是大唐安北大都护,杜士仪1 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