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也是心中惴惴,犹豫片刻便压低了声音说道,“刘郎,不是我多心,我看幽州城中气氛紧张,只怕是……只怕是……” 那只怕是后头的话,他再也不敢说,可刘骆谷怎么会听不出来? 面对自己推心置腹的从者,刘骆谷却也不讳言,唉声叹气地说道:“你不用说了。唉,我本也算到大帅起事在即,预备和你们四散离开长安,却不想突然摊着了这样一桩婚事!眼下别说不能轻易离开,就是大帅称病不能来之事,还需要我去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