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登时只觉得浑身血脉都仿佛被冻结了。他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嘴唇,声音中与其说是愤怒,还不如说是惊惧:“你怎么能下如此毒手!他们都是你弟弟,之前那些事不都是你们一起做的?” “阿爷你错了,那些屠杀宗室的事都是他们做的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李仿大笑了起来,却是突然回剑归鞘,没事人似的说道,“谁让他们这么愚蠢,对我那攘外必先安内的话信以为真?我对他们说,杀了那些最有威胁的宗室,然后削藩,最后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