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童:“就算咱们不与曹氏结亲,颍川本家会以我们为荣吗?既然已非同路,便干脆成为陌路,学不了《小杜律》,就不学,没什么稀罕的。 父亲,重孝廉轻文法吏已经是定局,颍川本家为何衰落?不还是文法出身吗?祖父有远见,咱们虽然脱离颍川本家,但是改治《公羊》,有朝一日,未尝不能飞黄腾达,届时,定叫他们屈膝来求。” 郭单犹豫了一会儿,想起自己年轻时为求举孝廉所遭受的折辱,咬咬牙,便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