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权眼中闪过一丝苦涩,摇头道:“没有,再说这责怪,她应该怪我吗?真是可笑至极。”此刻,他眉头紧锁,脸上写满了无奈与自嘲。 “为什么呢?”方清盈神情疑惑。 李青权深吸一口气:“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字,那就是‘等’,除了等,还是再等。要等到拜堂那天同房。拜堂那天是哪一天呢?这些年了,依然是那个字‘等’。”他说到这里,轻叹一声,不再言语。他垂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