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题在于,郑家已经来人,你该想怎么办?”韩瑞问道。 “这还用说。”钱丰如同死猪不怕开水烫,坦然说道:“上次让你代我去,不是已经得出结论了么,两权相害取其轻,自然之理也。” “也是。”韩瑞表示赞同,却奇怪说道:“既然有了心理准备,那你嚎什么。” “你以为我愿意呀。”钱丰埋怨道:“大清早,睡得正香,却被人用冷水泼醒,换谁也得嚎出来。” 旁边的钱贵有几分羞赧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