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,木棍也早已被他手心出的手汗浸湿,两腿变得酸软无力了起来仿佛灌铅了一般沉重。 忽然间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,正在高度紧张的靳同差点跳了起来,但是随即他便看到了肖天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。 肖天健坐到了靳同的身边,对他说道:“靳同,今天晚上你就不必和我们一起进去了!我们还有一些东西,不可能都随身带着,丢了也不行,你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,负责看管这些东西吧!还有我那匹马还栓在沟底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