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徐晋闻言沉默了,这辈子他没见过“自己”的爹娘,也不知到底长什么样,而上辈子的爹娘虽然还记得,但两辈子时光太过漫长了,父母的音容笑貌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,黄酒很快就被温热了,徐阶抢先提起来给徐晋斟了一杯,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,端起来歉然道:“下官本想利用舆论逼使皇上处死毕春的,最不济也将此獠给免去,可惜事情出了纰漏,还连累费民受和费民献,给北靖王爷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