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那样的话,我,我该死。”刘建丽一个女人,对别人狠,对自己也狠,当下就咬咬牙,伸手出来,啪啪两声,打了自己两个耳光,脸瞬间就肿起来了。 “如果不是我,你就打算将这么好一个同志,给开除了?”老者的声音已经严肃起来了:“工厂,不是你开的,是国家的!工厂的职工,哪怕是一个学徒工,那也是国家的劳动者!你,作为劳动人事科的科长,不讲原则,不调查真相,污蔑优秀的工人,看来,前些年那一套,你用的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