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翼卿坐在办公室里,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,心中暗自揣测他们的来意。他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疑惑,问道:“你们是哪里的?有什么事情吗?” 那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向前迈了一步,自报家门:“是余翼卿同志吗?我们是彬州市纪委五处的。”他的语气严肃,眼神坚定,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。 余翼卿心中一震,他瞬间明白了,前天县纪委的事情只是一个前奏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