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的唇瓣也在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脸颊,更让他身子蓦地紧绷。 然而始作俑者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,将人扶起后又往他后背塞了软枕,看都没看他一眼,转身就去倒茶水给他漱口。 他就像个木偶似的,任由她摆布,张口,喝水,漱,吐—— 直到,第一口药粥送进他口中—— 他含着药粥,没敢吞,也不好意思吐,就瞪着眼睛看她。 “怎么了?”顾知安假装什么也不知道,一脸天真的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