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在司徒清木的心中,司徒夫人跟自己的亲生娘亲没有任何区别,他又怎么见得了她受伤呢。 虽然司徒夫人服下丹药后伤口已经愈合了,但是那片血迹还在。 “谁做的?”司徒清木冷声问道。 司徒夫人见状一怔,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司徒清木这么冷酷的表情了,好像自从他愿意喊自己一声娘之后就没有了吧。 “清木,娘没事。”司徒夫人握住他的手安慰道。 “谁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