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蔼—” 祝施久惨叫、哀嚎,凄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宿舍。 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具备思考能力的神经都仿佛消失了一般,他全身疯狂颤抖,口中发出足以响彻整层宿舍楼的惨叫,双手抱着脑袋在床板上蜷缩扭动着身体,好似受到了比千针钻心还要剧烈的疼痛。 然而实际上,此时此刻的祝施久生理上没有任何痛感。 他只是脑海里仍然残留着上一周目的超界限痛感的记忆,以至于精神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