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埋进了手心里,低声的哭泣。 大姐就这样走了,拉着小妹的手含恨的走了,哀求了半辈子,操心了半辈子,最终没有办成这一件事,没有化解掉父亲的坚持,于大姐来说,是不能瞑目的遗憾。 “大姐,你看,爹最终还是答应了,你放心。”二姐把大姐的空酒杯倒满,“来,玉兰,咱妈走的早,这个家大姐操心最多,哪个人她都想着,今天,我们一起,敬她一杯。” “哎。”这一杯酒里,有苦涩的离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