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崔勤兵本身是心虚的,但仍然理直气壮的辩驳。 “你给我的都是你用过不喜欢的,咬过的铅笔头,可是这个是我上夜校的奖品。”崔玉兰觉得哥哥明明是做错了,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狡辩,更委屈了。 “那我就用了,怎么办吧,要不还给你,给。”崔勤兵把手里的铅笔扔在了地上。崔勤兵并不爱上学,况且现在上学也只是能认识字,能写自己的名字。老人们并没有觉得读书可以改变什么,也没有什么时候该上学的理念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