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兰没有去,她害怕,她怕去了以后被人指认出来。只能白着脸在家里等消息。 终于,爹把垂头丧气的二姐领回来了,爹没有大吼大叫,也没有打骂,只是一头栽到炕上,蒙上头哭了。这无声的哭泣,比打骂还要严重,她们已经没有娘了,爹是唯一的依靠。姐妹三个也不敢吱声,也不敢哭,不敢说话,不敢求饶。 瞎眼的奶奶坐在炕头,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“妮儿。”奶奶喊着二姐的名字,“该做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