褥,平日挂在墙上的锅碗瓢盆都已经被拿走了。 “这样我都没醒吗?”刑风自言自语。于是收好自己的被褥,也出门去了。 一大清早,天还未亮,林悦珊把小花牵出马厩,小屋里东西并不多,打包收好,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。小花驮上,都放到付先生的房子里。把小花送回马厩,林悦珊步行前往军营。 “新队长今天就来吧?也不知道是什么人。”军营外的两名卫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