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让双方都很有新鲜感的。 “你在这个神学学院里是什么身份?” 楚某直接岔开了话题,根本没有理会白袍人关于茶叶的说法。 “我没有什么身份。现在是一个闲散的野人。你到底喝不喝?不喝的话,我可是把它都喝了。我那破院子里可没你这么阔气,能够移栽过来一整颗的茶树。真他娘的奢侈。” 白袍人最后这句话算是接地气了。 楚某懒得多说,一口将那茶水喝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