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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妖族这边，虽然没有同伴会自相残杀的压力，但又不是完全没有生活压力。

就拿万灵城来说，城中的生活压力不光有，而且很重，这种情况下，很多妖族得抑郁症似乎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。

难不成真是正常现象？

江楚挠了挠头，但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奇怪。

死去女妖死前那疯狂的舞姿，脸上那抹诡异的微笑，都让江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