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那人身上的味道很怪。”

“是有些怪，说不上来的味道，奴婢还以为是长期不洗澡，或者是沾染了，什么腐烂的东西，可看小姐的样子，应该是很严重的东西。”

楚瑶吐出一口气，心口是有些压抑，她前世杀丧尸都不觉得难受，可唯独一种人，最让她厌恶，恨不得将人剁碎了。

声音越发低了下来：“青玉，你知道为什么自古以来，都没有人去吃人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