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性妄为吗?我倒是不觉得。”秋长天笑眯眯道,“你跟师兄老实说来,如果这次完全按照家族的安排走。对你而言,是不是毕生难以挽回的遗憾?” “是又怎样?”徐应怜气愤说道,“我之所以愿意受此委屈,还不是因为……” 她后面的话语截然而至,因为秋长天已经伸出手来,轻轻拂去了她眼角的泪水——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始掉泪的。 “徐师妹。”秋长天收起笑容,正色说道,“只要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