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度的愤怒。

她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。

陈苍穹的态度，无异于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。

“你说呢？”陈苍穹歪着头，淡淡道。

“姜国死了的消息，你们应该知道了吧？”

“当年，如你们对我父亲，对我陈家一般！我同样选择在深夜，拜访姜家，不过是想要让你们感受，感受……当年，我父亲的绝望。”

虽然陈苍穹的话很平静。

可，他的内心，早已翻江倒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