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棋盘表面的这些粗糙裂痕,足可想象到此物经历了多少风雨。 “跟我走吧!” 陈青源轻声说。 “嗡——” 摆放于桌上的四四方方的棋盘,微微一震,以示回应。 继而,在身旁两人的惊愕注视之下,陈青源单手把棋盘拿了起来,不费吹灰之力,神色淡然,像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,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