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云清墨的脑子里,蹦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,思绪繁杂,内心不静。 回想起来,师父貌似从没真正承认过自己是他徒弟的事情。自己所依仗的东西,无非是始祖留下来的那一段缘分。 胡思乱想,控制不住。 保持着行礼的姿势,低眉看着脚尖,紧咬着嘴唇,已然想到被赶走时灰头土脸的模样了。 “心性不坚,如何求道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