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鸭舌帽,伸手抓了把被薄汗打透的发丝,轻轻晃动的发丝凌乱的铺在眼前。 手臂方才绷直的筋脉还未完全平复,肌肉匀净,脉络清晰,透着蓬勃旺盛的野欲。 他嫌弃似的瞧了眼帽子,上面沾了别人的血,看着碍眼,往地上随手一扔。 然后慢条斯理的将挽起袖口放下去,遮住冷白的手臂。 一番打斗下来,原本的群殴变成了单方面虐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