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?到底是谁脑袋里的东西不干净了?” 边炀一个低眉,从口袋里缓慢的抬起手,在半空中还没落下,秦明裕就抱着脑袋求饶了。 “我错了错了!炀哥饶命啊,马上就司法考试了,你别把我揍傻了!” 久久的没感受到疼痛,从手指头的缝隙里悄咪咪的去看。 少年的手随意的搭在门框上,冷白匀称,骨节分明,压根就没揍他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