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城唉声叹气,“您这又是何必呢。” “老子怎么了,我又没说错。” 一整天的工作下来,边城眉眼早已有了疲倦。 边炀一走,他把自己沉沉的扔进沙发里,仰起头靠在沙发,抬手用力的按眉心,似乎很累,浸了烟酒的声音也低了几分,“老子不信断了他的口粮,这小畜生还不回来。” 王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看他这样疲惫,说,“先生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