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下颌压得更重。 像是被抽空了力气,寻求一个支柱,脊背都弯了下来。 唐雨举着伞,任由他抱着。 街上行人匆匆,车流不息,偶尔会有人停下看他们一眼,又很快埋头往前走。 过了好一会儿,她说,“可以告诉我吗?” 女孩的声音就像温软的棉花糖,黏黏的,穿过他的耳膜。 “我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