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边炀沉默下来,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湿润的泪珠。 胸腔里原本空荡荡的地方,似乎被她用泪水填补了起来。 沉甸甸的,让他心口有些微不可察的疼。 不屑于说家里这点儿破事,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在乎,也有能力消化这些糟糕的情绪。 自认边城做什么,都不会对他的心情造成影响。 可好像不是的。